边的旧书。那本书年代已经相当久远,封面上血迹斑斑,书页也残破不堪。
“这是一阳剑法,虽只有三招,威力却非同小可……”他解释了一会儿又觉得烦,简短地说,“总之你把它练到最顶层,威力不比枯木剑法差太远。你悟性不够,对剑气的掌握却精纯,先凑合着练这一本吧,其他的我一时也找不到。”
文荆接过残旧的古书,低着头道:“……多谢师父。”
“青松指路练得如何?”
“还、还未有小成。”
段轩立刻沉下脸,暴雨骤风似要席卷而来,又在最后一刻忍住,紧紧抿着嘴唇。
“弟子一定加紧修习,师父不必挂心。”文荆发根竖起,头皮发麻,抬起头,心脏开始狂跳,“师父,弟子今天来,是有件事想向师父禀报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师父听到我要说的话,也许难以相信……还请师父耐心听完。”
“说。”
“师父,昨夜弟子在山中闲逛,却不知不觉来到师父的住处。师父昨夜不在,我躲在林中暗处,却见到一个人趁黑进了师父的房间。”
段轩紧紧皱着眉,瞄了一眼远处飞来的青衣人。
文荆毫不自觉,深深吸口气道:“昨夜月色清明,弟子看得清清楚楚,那人、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君、君师兄!”
段轩半眯起眼睛,眉毛拧成了一股绳:“你说衍之昨夜偷偷进了我的房间?”
“是,师父!弟子不敢有半句虚假。”文荆诚挚地望着段轩,又恐他不信,连忙说道,“弟子与君师兄一起去衡天门时,便觉得他有些不妥。他每天半夜便要出门练剑,弟子……”
说到一半,文荆的身体却猛然一颤,背后现出一股若有似无的灵气。
他立刻回头,却见君衍之站在他身后五丈开外,淡淡地望着他。
“啪”的一声,脑中一根紧绷的弦断掉了。
他身体僵硬地转头望着段轩,急声道:“师父!弟子所言句句属实,师父千万要把房间上下都翻一遍,一定能找出……”
段轩冷冷地说:“我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,昨夜我整夜在房中闭目养神,未曾出门。若有人进来,我必然知道。”
文荆张着口,嘴唇微微颤动:“……师父昨夜在?”
“一夜未曾出门。”
“这……那昨夜我究竟……”
“你陷害你君师兄,是为了什么?”段轩黑着脸阴云密布,“他在衡天门半夜出门练剑,勤奋刻苦,你不高兴什么?”
“我不是不高兴,师父,他根本居心不良”文荆急忙辩解。
“胡说,同门师兄弟,竟然连居心不良这种话也能说出口!”段轩一脸怒意,手中聚起一股小旋风,“衍之是什么样的性格,难道我会不清楚?他究竟怎么得罪你了?”
“师父!你”
眼看着旋风要落到文荆的身上,君衍之上前一步将他拉到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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