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杨玉环稍微有些意外，他这是……在安慰我吗？
江亭云没有给她继续想的时间，很快就又说道：“我之所以那么问你，是因为，我正是为了他而来。”
“你为了……杨钊而来？”
闻言，杨玉环很是意外，又确认了一遍。
“正是。”
江亭云点了点头。
“你跟他……好像没那么熟吧？”
杨玉环迟疑道。
随后她瞥了他一眼，又说道：“而且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上次你们相见的时候，似乎还闹得挺不愉快？”
“娘子你误会了。”
江亭云摇了摇头，解释道：“我确实为了他而来，但，不是为了他本人而来，而是……为了鬼神郎君而来。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，神色严峻，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。
“鬼神郎君？”
杨玉环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，左右看了看，确定现在是白天，而且，身处闹市之中，之后，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，松了一口气。
之后，她看向江秋雨，还有些后怕地问到：“鬼神郎君……模范真的存在？”
“……不好说。”
江亭云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我没有再那个地方的资料记载中，看到那样一个名号，但……你表弟既然突然疯了，而且疯了之后，口中还喊着那样一个名字……或许，真有那么一个人，也说不定。”
“你别吓我啊！”
杨玉环的脸色有些苍白。
迟疑了一下，她稍微凑近江亭云，轻声说道：“其实，昨天晚上，我还梦到鬼神郎君了。”
“哦？你梦到他了？”
江亭云微微挑了挑眉头，有些意外。
“对，我梦到他了！”
杨玉环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……他长什么样？”
江亭云问。
“青面獠牙！狰狞恐怖！就像是……就像是道观里的神像！”
闻言，江亭云微微一怔。
你这话，要是让太清宫的道士听到，他们该多伤心啊？
我们都帮你驱魔了，结果，你拿我们当魔？
“……”
迟疑了一下，江亭云才说道：“那可能，只是你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梦罢了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就好了。”
杨玉环叹了口气，说道。
“但如果那是真的…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之后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看向江亭云，眼中炯炯有神：“你说，你是为了鬼神郎君而来？你会驱魔？”
看来，她的悟性还不算太差，这样的话，江亭云可以省去很多口水。
他微微点了点头，神色平常地说了一句：“略懂一二。”
“真的？”
杨玉环很是兴奋，随即问道：“那……你的驱魔功夫，相比于太清宫的道士如何？”
“……远远不如。”
“远远不如？你……”
闻言，杨玉环一下子就泄了气，小声嘀咕了一句：“那你还不如不下山呢……”
“确实。”
江亭云当然听到了她那句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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